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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俭背过身去,拿起衣服往上套。
在他身上匀称整齐的衣服到了望舒时,便是踢踢踏踏,顾俭身高一米九多,望舒身形却仍是少年,野战服的军用皮带勒出对方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手即可握。
顾俭单膝蹲身,一圈一圈把裤腿给他卷起,不小心丈量到时,也才发觉对方竟有如此纤弱。
望舒看着他,蒲扇似的一圈睫毛垂下来,漂亮的无以复加。
他忽的想起什么,又问,“刚才你为何同那老太说是求药?”
望舒眼神疑惑,实在想不透彻。
门外飘飘忽忽仿若萋萋哀哀的哭叫,不知从何时起,体感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室内虽破,但却被顾俭敲打的很牢固,平生令人只觉安心。
他站起身来,扯开领结,不答他的话,只道,“饿了吗。”
延展的脖颈连接锁骨,温热的血液鲜活的流淌,内里是望舒饥渴的灵力。
望舒顶了顶发痒的牙齿,尖锐的小东西触及舌头,望舒如今还不知道这并非是药,而是法则早已安排好的既定命运。
以生魂饲养束缚的锁链。
望舒身上温热柔软,那阵香气离得近些便格外招人,一身腻白的如玉肌理,倒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顾俭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少年鸦青如缎的发顶,他揉了揉,娓娓道来。
“来时头一天这间屋子里有胎盘,便是蹊跷事,若不是妇人生产,是如何也不能够出现在这儿的,可你也知道,那些女人,全都被困在祠堂,那老太说的一番话,便使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望舒未曾回话,只从慢下来的吸食速度才能得知他正认真听着。
“在以前的农村,那时候不光封建迷信,重男轻女的现象也很重,在农村生不下男孩儿的妇人,便到处打听胎盘。”
“老人们讲,谁要是吃了生了男孩的妇人胎盘,再怀了就能是个儿子。”
他叹了口气,“这些陋习延传至今依旧还有人信,你知道怎么吃吗?”
顾俭想起初时那些记者上传论坛上的录像,总有些猎奇的人来以此满足自己的口味。
“那东西不能久放,处理不得当天气稍微热些便会臭掉,早些时候老人们常讲这东西生吃才最有营养,最管用。”
顾俭拧眉,似乎也是极厌,“那些被羊胎膜包裹着的鲜红血肉被硬生生的撕咬开,一块接着一块,神经似乎还在有意识的抖动,脐带连接的地方最是大补,一口又一口塞进嘴里,似乎他们便以为这样就能生出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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