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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程枭的步伐中陡然离天近瞭九尺,整个人在程枭肩头前后摇晃,不得已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程枭单手护住她的腰臀,半张脸血迹不影响他的得意,他继续说:“我打赢瞭他们,所以,你现在是我的阏氏,跟我回帐子,我一辈子对你好。”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我下去,”
易鸣鸢大惊,扯著他的头发,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挣扎,再次纠正,“我是来和亲的,必须要嫁给服休单于,你放开我!”
从程枭见到她站在台上的那一刻起,她所谓“婢女”
的身份早已不攻自破,如今也不必再多加隐瞒。
谁知扛著她的男人非但不遵守她的话,反而加紧瞭脚步,几乎用跑的速度进入瞭一个尤其大的火红色毡帐,把她砸进用厚厚绒毯堆成的床榻。
程枭右目被血染到通红,眼中的火焰下一刻就要爆发,他死死压住易鸣鸢的四肢,以这种姿势让她隻能正面朝向自己,俯下|身啃瞭一口她的脖子,咬出深深的牙印。
易鸣鸢痛到尖叫,用仅能活动的手腕捶打他,“你干什么!
疯子,疯子!
!”
男人却不放过她,恶声恶气威胁,“那你出去找涂轱,他今年四十二岁,你早就听说他杀瞭父亲,为什么还要赶著嫁给他?!
我告诉你他怎么继位的,他带兵把兀猛克射成瞭刺蝟,隻为瞭扎那颜!
还有逐旭讷,你见过他瞭,等涂轱死瞭以后,他就会变成你的第二个男人,要是活的长,说不定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不,我不要……”
易鸣鸢想要蜷起身体,发现根本做不到,她的手和腿都被按在瞭绒毯裡,丝毫不能动弹,程枭的描述太吓人瞭,她完全不能接受。
顷刻间,易鸣鸢满脸泪水,发出嘶哑的哀鸣。
程枭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你说你没得选,现在有机会瞭,我让你选,选我还是选他?”
他居高临下看著易鸣鸢,露出发痒的犬牙,“说话!
选我还是选他!
?”
易鸣鸢啜泣,脑子裡像被一团湿瞭水的棉花塞住,她畏惧服休单于和嫁给服休单于以后的生活,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够毫无芥蒂的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另外一个男人成为自己的夫君。
她有需要履行的责任,不再是能任性的时候瞭,薄唇轻张,她说:“我隻能嫁给服休单于,必须。”
程枭料到这个回答,对著她嗤笑一声,“想都别想,我把你抢瞭过来,你就是我的,直到太阳和月亮从这世界上消失我才会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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