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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正可谓古人说的,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不管情谊多深,终有一散。”
蕊官伸了个懒腰,仰天长叹,“后日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
文官姐姐说,打听得恒阳王府五世子前儿上京,就住在长隆客栈。
咱们也该替禾官报仇了,顺便替被他欺压的百姓们清算清算。”
“便是死了,来世咱们肯定还在一块儿。”
藕官搭上了她的肩,笑道,“别长吁短叹的了,眼下拾柴要紧。”
“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香菜冰激凌温声问,“禾官是谁?”
“一个苦命的小孩儿。”
秦问川说,“幼时和大伙儿一块儿长大,结果被恒阳王府五世子的马车撞死了。
恒阳王府一干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看来她们是想结伴去行刺,出一口恶气。”
几人一路聊,一路上了山。
藕官蕊官手里头的提灯晃晃悠悠,照得四周树影摇曳。
蕊官被穿林而过的风吹得打了个寒战,往藕官身边凑了一点:“你们说,会不会突然蹦出什么野兽吃人?”
“吃谁也不能吃我们。”
藕官拍拍她的肩,笑道,“咱们是替天行道。”
“你可真会给自个儿脸上贴金。”
蕊官笑着挂上了她的肩,“先别吹了,快些拾柴罢。
再晚了,觉都没得睡。”
芳官接话说:“没得睡便不睡,死后千秋万载的还不够睡?”
“就是说呢。”
藕官道,“今儿定是要在这儿耗一晚的。”
几人边侃边拾柴,筐中逐渐充盈起来。
柴火已经拾了半箩筐,众人也爬到了半山腰。
“还往上爬么?”
蕊官问。
“咱们去山顶瞅瞅罢。”
藕官说,“都说山顶风景好,我却没试过大晚上上山。
这回定要瞧瞧,再不瞧怕是没机会了。”
“我也这么想。”
蕊官笑道。
却不想,爬到一半,忽然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
雨势逐渐转急,树叶被打得噼啪作响,脚下的路逐渐散发出土腥气。
“下山么?”
芳官问。
蕊官摇摇头:“来都来了,我都看着山顶的那颗树了,这点雨拦不着我。”
山路逐渐变得泥泞,雨滴穿过枝叶的缝隙,大滴大滴地砸到她们的头上,又顺着脸部轮廓往下滑进衣领。
芳官的眼睛被雨水迷住了。
蕊官跌了一跤,顺手把藕官也扯进了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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