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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却像感受不到痛一样,语调极淡:“小伤而已,吓到你了?”
“不是。”
姜令檀迟疑片刻,抬眸望着那一双深邃凤眸,艰涩说,“只是心里难受,您难道不疼?”
谢珩指尖捏起一块七宝方糕,动作再自然不过咬了一口,低声笑了笑:“孤早已习惯。”
他目光温和平静,一连吃了两块糕点,拿起桌上帕子慢慢擦手。
“善善。”
“你是在心疼孤么?”
他起身,朝她迈了一步。
清冽的嗓音,浅浅喊她的小字,脸上神色相当郑重。
姜令檀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眼中颤栗的惊色都快掩饰不住。
慌乱避开视线,努力稳住声音:“您是储君,是南燕未来的天子。”
“您这般受伤,不光是我,南燕臣民若是知晓,自然都会心疼殿下。”
微微闪烁泛红的兔眸,笼着比糕点更软糯的香甜,那含笑又谨慎的样子,倒是让他生不出任何不满。
罢了。
谢珩心底无奈叹了声,伸手从后方博古架取了瓶药粉下来,宽大袖摆往上卷了卷:“既然心疼。”
“那就劳烦善善姑娘,替孤上药。”
姜令檀拒绝不了,更何况她之前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熟能生巧,她早就在他身上练就出还算熟练的包扎手法。
药粉洒在伤口上,血止住了,再用雪白干净的布巾包扎好,系了一个格外漂亮的蝶形结。
做完这些,姜令檀长长舒了口气:“殿下怎么受的伤?”
“不过是朝中有人想孤死罢了。”
谢珩语调含笑,薄唇抿出的弧度却有些冷厉。
“西靖与南燕联姻顺利进行,父皇多少能分出心思处理朝中世家。”
“孤不过是合了父皇的心意,动了世家大族的利益。”
太子虽然把话说得轻巧,但姜令檀多少能猜到,里头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凶险。
南燕根基立足于世家大族,百年传承,虽然已是皇权天授,世族无法掌控。
可总有天高皇帝远,高坐明堂上,天子也管辖不到的地方。
姜令檀想到雍州陆听澜被迫要和武陵侯联姻的事,小声问:“可是和雍州有关?”
太子脸上虽看不出什么情绪,可当她提起‘雍州’二字时,眉头不可避免折出一道痕迹:“怎么突然会问雍州?”
姜令檀也没打算瞒着,谨慎道:“臣女昨夜收到了华安郡主从雍州送来的回信。”
“只是......不解。”
“郡主怎么突然打算与武陵侯联姻?”
谢珩垂眸,细细观察她眼底的神色。
有紧张还有忧心,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说到陆听澜,她连神色都是雀跃的。
幸好陆听澜是女子,若是寻常男子得了她这般惦记,他非杀了那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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