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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弋视线开始模糊,他明明记得还有一支的,啊,那次去医院动手术之前,打完了…该死,方敬弋顺着抽屉下滑,坐在地上。
好难受,好热,后穴已经开始流出液体,方敬弋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乳头顶着衣服布料,裤裆因为阴茎的勃起而变得紧绷,后穴处也开始流水,自己是不是要坏掉了?方敬弋想,好想做爱…不行,不能做爱…为什么没有抑制剂…
铺天盖地的海洋气息从腺体里钻出来,席卷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慢慢从门缝里渗出去,方敬弋浑身无力地坐在地上,颤着手去解裤子,右手握住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大拇指搓了搓顶端,慢慢撸下去,粉红地龟头在满是海洋气息的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吐了一口清液,方敬弋开始小声地呻吟,这没有起到任何缓解燥热的作用,方敬弋反而觉得越来越空虚和瘙痒,他的乳头硬得发胀,摩擦着衣服布料,肿得越来越大。
方敬弋能听到严鸣游上楼的沉重脚步声,他停在了门口。
不要进来,拜托了…方敬弋停住了手里的动作,隔着一扇门,方敬弋却好像能够闻到严鸣游身体上清冽的冷杉香味,慢慢地透过门,向他温柔地靠近,像一阵凉风,温柔地吹开他的燥热,可这阵凉风过去之后,方敬弋却更觉得燥热了,他渴望门外那个人的抚摸和亲吻,最好是从耳根开始,用他柔软温热的嘴唇去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严鸣游敲了敲门,低声叫他:“方敬弋?方敬弋?”
方敬弋小声地哼哼,以示应答,可那几句哼声里却有些意味不明的暧昧与春意,严鸣游楞了一会,闻到空气里越来越重的海洋味,他抿着嘴唇,方敬弋发情了。
“你的抑制剂呢?”
严鸣游沉着声音问。
“没…没有了,”
方敬弋意识不清地小声回答,“用完…用完…了。”
严鸣游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信息素也开始蠢蠢欲动,他飞速离开方敬弋的房门,进自己的卧室给自己打了一管A用抑制剂,又把信息素阻断贴换了全新的一张才重新出门,方敬弋的信息素已经越来越浓了,整个二楼的走廊都是海洋气息,严鸣游长呼了一口子,站在方敬弋门口往里面喊:“你先忍一下,我去买O用抑制剂…”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了。
方敬弋衣衫不整地勉强站在门口,浑身发红,额头上还有些许的细汗,衬衣领子被他胡乱地解开了一大半,衣领大敞着,纤细的锁骨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方敬弋的每一次喘气,有规律的律动,脖颈上的青筋隐隐约约的暴露,嘴唇为了隐忍燥热而被主人咬得通红,略微发肿,还带着些水光,他的裤链甚至还没拉上,露出一小截内裤的白色布料,内裤上暧昧的水迹提醒着严鸣游,刚刚方敬弋在房间里是怎样抚慰自己的,严鸣游眯起眼睛,努力按捺住心里的邪火,沉声命令方敬弋:“进去,关上门。”
稍微变凶的语气让方敬弋一下子委屈起来,眼睛迅速发红,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他跌跌撞撞地撞进严鸣游的怀里,滚烫的手臂环住严鸣游的腰,微湿的脸颊贴紧严鸣游有力的胸膛,严鸣游只觉得被他撞得心口发疼,方敬弋委屈地缩在他怀里,他甚至能感觉到方敬弋发硬的乳头抵在他的肌肉上,严鸣游伸手握住方敬弋的肩头,想把他推开,又被方敬弋抱得更紧了。
“别去…不要走…我不想一个人…”
声音甚至还带了点哭腔。
严鸣游把方敬弋的肩头握得生疼,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方敬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让他留下来就意味着,方敬弋在邀请严鸣游陪自己度过发情期,以做爱的方式。
方敬弋抬头去亲严鸣游的下巴和喉结,含糊不清地回答:“知道…”
严鸣游低头吻住方敬弋在他下巴处作乱的嘴唇,满是枪茧的手搭在方敬弋的后颈上,用力地扣住,因为过于用力,手背上那些极具雄性荷尔蒙的青筋暴起,方敬弋伸手摸到严鸣游的后颈腺体,把信息素阻断贴撕掉,严鸣游早就阻断贴被撕掉的那一刻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一瞬间,冷杉味的信息素像一头猛虎冲出了严鸣游的身体,扑向方敬弋的信息素,与之缠绵和争斗。
方敬弋张开唇,任严鸣游侵略性极强地用有力的舌叶扫过口腔,软嫩的舌尖刚探出去就被严鸣游不客气的卷住,和它纠缠共舞,柔软的嘴唇相互触碰,严鸣游含住方敬弋饱满的下唇,细细临摹唇肉的形状,又缓慢地舔过牙根,唇齿相撞的感觉过于刺激,再加上严鸣游的信息素正在不断侵入方敬弋的体内,方敬弋身体软得根本站不住,严鸣游揽住他柔软的腰,往房间里带,把他压在床上,大腿抵在方敬弋的腿间,又去狠狠地吮方敬弋线条优美的脖颈,在靠近耳根的地方留下了一枚吻痕,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顺着腰线往上滑,粗糙的手掌和细嫩的皮肤相触,严鸣游错觉自己在摸一匹光滑温热的绸缎,当严鸣游手上的枪茧擦过方敬弋挺立的乳粒的时候,严鸣游的嘴唇刚好来到方敬弋的锁骨。
濡湿的嘴唇顺着锁骨的线条不轻不重地拂过去,而大拇指也擦过挺翘的乳粒,激起方敬弋发颤,他开口呻吟,严鸣游把剩下的衬衣扣子解开,俯身含住了没被手抚慰的乳粒,温热的口腔把整个乳晕都含进了嘴里,舌头绕着乳头顺时针打转,时不时挑弄乳孔,又把乳头叼在牙齿间细细的磨,方敬弋挺着腰叫,难耐又舒爽。
想狠狠地操进去,严鸣游这么想,伸手把方敬弋的裤子剥掉,方敬弋没有反抗,严鸣游抬头看他,却意外闯进那双愈加湿亮的眼睛里,看出了点和迷离不一样的清醒。
方敬弋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的,可就算知道,他却没有出手阻止,因为他斗不过发情期。
现在他红着身体躺在自己身下,明明身体是想要的,胸膛一片被他吮得发红,胸膛之下却有一颗异常清醒的心。
严鸣游看着方敬弋,方敬弋的眼睛里慢慢渗出眼泪,流进发尾。
方敬弋其实是不想做的,只不过没办法忍住,没办法抵抗身体里泛滥的情潮,没办法去保护自己,所以眼睛才会这么又湿又亮,像黑色天幕上的星星,努力的一闪一闪。
严鸣游叹了口气,吻了吻方敬弋的嘴唇,低声哄他:“再忍一忍,宝贝,忍一下。”
等到你身心清醒,愿意把自己彻底交给我的那一天。
严鸣游摸出自己的手机,给林决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严鸣游轻轻摸着方敬弋的软发,无奈地开口:“林决,你现在帮我带两管O用抑制剂过来,要快一点。”
方敬弋又缠了上来,只不过这次是吻严鸣游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像小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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