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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瘫坐在审讯椅上,汗臭混着恐惧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空间。
他哆哆嗦嗦交代完最后一个接头暗号,喉结剧烈滚动:"蛇头王...他会把孩子养到七八岁,再卖给没子女的有钱人..."我攥紧拳头,眼前浮现周奶奶摩挲家书时布满老年斑的手——当年那个在雪地里玩耍的三岁孩童,如今或许正困在某个陌生的家庭里。
暴雨夜,仓库铁门被撞开的巨响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
蛇头王将燃烧的账本抛向空中,火苗映照着他脸上扭曲的狞笑。
当特警的电击枪将他击倒在地时,我注意到他皮靴缝里沾着的紫色花瓣——那是滨江福利院后山上独有的紫茉莉。
审讯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蛇头王翘着二郎腿,指甲慢条斯理地刮着桌面:"那些孩子?早就散到全国各地了,你们永远..."他的话被我掀翻桌子的巨响打断。
周奶奶颤抖着抚摸全家福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深吸一口气,违背门规的咒文从齿间溢出。
记忆如潮水涌来时,腐坏的奶粉味和压抑的抽泣声几乎将我淹没。
阴暗的地下室里,十几个孩子挤在发霉的草垫上,冬冬的虎头帽掉在角落,沾满泥污。
画面一转,七八岁的男孩们被换上干净衣裳,送进装潢气派的福利院——那是蛇头王专门用来"洗白"孩子身份的中转站。
鼻腔涌出的鲜血滴落在蛇头王的皮鞋上,我感觉颅骨仿佛被钢钉穿透,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剧痛。
但我死死抓着他的衣领,直到他机械地吐出:"滨江福利院..."
"你疯了!
"萧羽裳冲进来扶住我时,我的双腿已经瘫软如泥。
镇魂铃发出悲鸣,按照门规,窥探凡人记忆的代价正在吞噬我的生命力。
但当我看见林宇带着特警冲向滨江福利院的画面,忽然觉得,若能用半条命换冬冬回家,这个反噬,我甘之如饴。
滨江福利院的密道里弥漫着腐木与铁锈的气息,特警们冲劲院中,墙面上歪歪扭扭的涂鸦——褪色的蜡笔小人手拉着手,却都画着流泪的眼睛。
林宇举着平板电脑对照资料,声音发颤:"这些年有十三名孩子从这里被送出去,交易价格最高的一个..."他突然顿住,喉结滚动,"是个六岁的男孩。
"
萧羽裳的战术靴碾碎地面的玻璃碴,耳麦里传来外围警员的汇报:院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藏着用不同身份登记的儿童疫苗本。
我摸着口袋里周奶奶塞给我的全家福,照片边角被老人的体温焐得发软,冬冬虎头帽上的绒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当搜查队撬开顶层阁楼的铁门时,发霉的纸箱里倾泻出成摞的出生证明。
林宇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屏幕蓝光映得他脸色发白:"找到了!
陆冬冬...现在叫陈永年,被卖到邻省一个建材商家里,地址在..."他的声音被萧羽裳的行动打断——她已经转身冲向楼梯,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指令:"全员集合,立即出发!
"
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雨刮器奋力划开浓重的夜色。
我紧握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镇魂铃在剧烈颠簸中发出清越的鸣响。
三小时后,当特警撞开别墅雕花铁门时,客厅水晶灯下,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正站在全家福前——照片里的中年夫妇笑容满面,而他的神情却像被困在玻璃罩里的蝴蝶。
"陆冬冬?"我试探着开口。
青年猛地转身,脖颈处的烫伤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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