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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辰自从与容氏说过一回心事,有心向施窈示好,却被容氏教育一顿后,他便再不敢与容氏诉说心事。
这回,也是如此。
施明辰依旧沉默地摇摇头。
回到三房现居的宅子,施明秣正在劈柴。
其实,守孝期结束后,日子不必这般清苦,三房当初分得的财产足以子孙锦衣玉食好几代。
但施明秣习惯了山上的日子,坚持每日劈柴——不然无所事事,人慢慢就废了。
金陵老宅的人恨他们毁了施家传承百年的贞节牌坊,族中子弟、女孩婚嫁困难,便将他不育、媳妇跑了的消息传了出去。
故而,二伯父要帮他找个衙门里的差事做,他一口拒绝。
施明秣见母子俩满脸沮丧,不由放下斧头,擦了擦额头的汗,问:“七弟的亲事如何?”
容氏冲他摇摇手,示意他别问。
施明辰独自入了房内,容氏这才三言两语讲了经过:“……伸手就打了你爹一巴掌!
小官小吏的女儿,规矩礼仪没学好,连我们家丫鬟的规矩都不如,幸好没娶回来,不然岂非娶了个搅家精?”
施明秣无语。
姑娘家名声贵重,老七闹这一出,传出去,那王姑娘今后亲事要朝下看了,难怪人家生气。
估摸是想打老七的,老七当时不是正在呕吐吗?这一巴掌就飞到他爹脸上。
“母亲,要不,我从族里抱个孤儿养在膝下吧。”
施明秣犹豫道。
老七性子别扭,经此一遭,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娶上媳妇,娶了媳妇,还要等好几年才能生足三个孩子,过继给他一个。
而且,老七媳妇未必愿意过继。
听嫂嫂们的意思,前两世他都过继过四哥家的孩子,结局都没落到好。
倒不如直接过继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得清净。
——不管有根没根,不管能生不能生,男人最最执着的愿望,便是留个后,没养个儿子,这辈子就不完整,就抬不起头,死了没人上坟烧香,要做孤魂野鬼。
容氏一听,急得嘴上长燎泡。
她可不想辛苦一辈子,银子留给野孩子继承,先安抚了施明秣几句,过后,越发火烧火燎为施明辰相看媳妇。
施家不缺银子,大把的银子撒出去,但有王姑娘的经历在前,大家便留了个心眼,非要也见过施明辰才成。
施明辰想着梦里的谢青黛,想着种马、种猪、种兔、种狗,越相看,越感觉生理不适。
他只能忍耐着当面不吐,再多便没有了,次次表现不佳,在相亲界的名声越来越差。
大家都说他看不上金陵小地方的人,还想娶高门大户的姑娘,因此对相看的人家极为不满。
渐渐的,相亲的门户越来越低,到最后,容氏连屠户的女儿都不挑了,只要让她儿子看上就成。
毕竟儿子看不上,娶回来不洞房,不是白娶吗?
终于有一天,容氏再好的脾气,也气得要打他,施明辰方红着眼睛求道:“母亲,容我缓两年。
我难受。”
容氏忍着抓狂的心,问道:“你难受什么?”
娶媳妇是享福的,岂有难受的?
简直气死她也!
施明辰没法子,便说了自己的噩梦和对种马的抵触。
容氏犹如五雷轰顶,想骂他,又及时醒悟过来,是自己逼得太紧,只得道:“好,我不逼你。
下个月,凌云要入京谢恩,你随他一同入京,正好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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