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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翊在外面守了莫约一个时辰才见方才进去的人陆陆续续出来,而当看清虞风行身上的血渍时紧忙问:“这是怎么了?”
柳花燃拉过他小声道:“叫上臣霜去王爷的营帐。”
陈翊虽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还是乖乖照办了。
雁北眼线
江逾白刚撩开帘子就一脚上前将一旁的椅子踹倒在地,身后的柳花燃叹了口气上前扶起了椅子说:“今日雁北演这出戏估计也是对宋照诗起了疑心了,那时古辰救下你大概也是来往你这放眼线的。”
“可是今日古辰不是为王爷说话了吗?”
孤烟重撩开帘子走近来手里正端着一盆水,虞风行默默走过去洗着手上的血渍。
江逾白看着他身上迸溅的血迹不禁攥紧了手,柳花燃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江逾白这才强压下内心的火。
“现在谁都不能信,”
臣霜说道,她虽然面色如常却还是可以看出来有些心不在焉。
“确实谁都不可信,”
柳花燃坐下摩挲着下巴想到了什么:“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雁北对一些事情知道的那么快又那么清楚?”
“不是萨伽告诉他的吗?”
陈翊有些疑惑道:“自王爷南下夷洲碰到他之后,雁北的消息似乎更快了些。”
“从京城到夷洲也需要些日子,为何他就能那么快派古辰去往城郊拦截徐元江?”
柳花燃看向江逾白,江逾白坐下点点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还有那徐元江明面上看起来是听雁北的话,但每次见到他都是跟在古辰身边,或许我们南下夷洲的消息并不是我那封信告诉古辰的,或许,雁北还有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报组织。”
“说起情报来可没人比我更了解了,”
孤烟重将毛巾递给虞风行说:“若是说有谁消息比我还灵通,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叙情阁,”
臣霜忽然说道,她转头看向江逾白道:“先前我去京城就是在叙情阁见的诗诗。”
营帐内一瞬间沉默下来,如果说是那阁主为雁北提供消息,那一些就能说得通了。
“叙情阁阁主叫许连竹,之前我和他接触过,”
虞风行的脸色似乎缓过来一些了,孤烟重扶着他坐下而后继续道:“是个……很孩子气的人,”
先前他游行各处恰好碰到那许连竹手底下有人受伤请他去诊治,现在想来应该不是碰巧。
“这人真气极为霸道,轻功比你们的沧海踏花踏雪还要快,不知从何处学来那身诡谲的身形,”
虞风行话音刚落陈翊就看向柳花燃,他眼中有些疑惑道:“花哥,风神医形容的这个人好像一个人。”
“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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