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瓠卢水从土岗南边流过,河水以南是太行余脉,有一大片红花林,勉强算是两山夹一谷,就是李三所说的山口。
不必李存贤汇报,从红花林这边山上向东,安边城太远看不到,但是数十里外的那片水泡子却能尽收眼底。
昨天听斥候说,有股千多骑的卢龙军跑来这里下营,真是很出李指挥的意料。
刘窟头要干什么,想过浑源突袭应县么?要说在大草原上,几百里上千里的奔袭司空见惯,但是这是河东啊,一路山谷崎岖,你奔驰得起来么?带着疑问,李存璋亲自跑来观察敌情。
他赶到时,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借着落日余晖,正见数千匹马凭空出现在水泡子边上,场面还是挺震撼。
很狡猾呀!
李存璋心说,营地扎在水泡子以东五六里处,斥候放出有十几二十里,一看就是精兵。
想搞偷袭基本没戏,马又多,还不等你近前就跑路了,追都追不上。
真是滑不溜手。
在山上裹着毯子熬了一夜,李存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整夜没见敌营灯火,说明军纪严明,但这么一支军队跑这来就很不正常。
陇西郡王给他的任务,是盯住蔚州方向,算算日子,幽州援军就算要来,也还得有个把月时间。
在此之前,只有安边城这最多不到一万兵。
除去留守的,刘窟头能拨出五千兵顶天,在他一万甲兵面前,来了就是个送。
那他派这千多人来干啥?诱敌深入,想咬自己一口还是想吃了自己?也不看看有没这个牙口。
李存璋先入为主就把这帮货当了鱼饵。
滑不溜手的,正是这块好材料嘛。
天明时分,看到向西奔来百骑,这又是干什么?投石问路?李存璋犹豫片刻,管他那么多,你敢来我就敢弄死你再说。
道:“传令,全军埋伏好,没露了行藏。
将他放进来,这数千匹马,一个都不要走了。”
……与此同时,刘守光在马背上摇来晃去,马鞭指着左前方绵延的山峦,调笑道:“那上边,定有河东军探子正看着你我。
哼哼,想在猜小爷这是干嘛来了吧。”
在安边将近一年,周围的山山水水刘公子早就走遍,为将者必知天时地理,哪里能埋伏,哪里能探望,刘二心里明镜一样,不然敢出来招摇么。
对,就是出来招摇的。
李小喜跟在边上凑趣道:“猜吧,我都不知道来干嘛来了。”
“哈哈哈哈。”
刘守光大笑,“小喜,你看李大我拉得过来么。”
“这我哪知道呢。”
李小喜搔搔头道,表示十分迷茫。
刘二勾着嘴角,道:“你小子,别他娘地光想着那事。
不是从草原弄回来两个胡女么,还不够用,要往城里那几个馆子跑,都什么模样,你也下得去口。
过两日,我让人从幽州弄几个娘儿过来,送你一个。”
“安胡儿。”
刘公子大叫一声,一个肥滚滚的髡发胡儿凑过来,这是去年在草原上收的一个胡子,本来是牧奴,部落被破后得了解放,因他弓马娴熟,从此跟在小刘身边,作为带路党,在后来草原烧荒的行动中大放异彩。
“主人。”
刘公子就很喜欢这个称呼,道:“带几个人,去前面瞧瞧有无大军埋伏。
我在那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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