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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暗红公服的笔录立即让出了位置。
阎王坐下,帽子前层次不齐的珠串来回晃荡着,还时不时有珠子从线上掉落下几粒。
“身前你罪孽深重,故早亡。
但念你良心未泯,现判你立即投胎转世,生于普通人家。
伸出手掌!”
阎王捏起案桌上的笔,沾了沾砚台上的墨汁,对着我提起笔来。
只要我手一抬,他笔一挥,我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也许其他鬼立即就从了,但我是谁,可以那么好糊弄吗?
“我如何罪孽深重,请阎王你明说。”
我有点生气了,生前公安机构除了叫我去配合警方,可从来没有什么官非。
人那么倒霉,一个男人都没有,还反咬一口说什么罪孽深重,这倒要弄弄清楚,怎么个深重了。
“不服?”
阎王手拿着笔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样子很是可怕。
“当然服,阎王你说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怕其他人不服。”
我脸上挂着冷笑,意思里就是说阎王有独断当权之嫌。
“服,我们当然服!”
牛头猪面在旁边一个劲的赔笑。
牛头还暗暗扯了扯我的衣服:“快谢恩呀,早点投胎早超生。”
看来他们都巴不得让我快点去投胎,听说过了奈何桥,然后喝了孟婆汤,前世的事都会忘记。
也许他们就是想让我忘记前世悲惨的无桃花。
“你们俩个是阎王的人,无效!
既然说我罪孽深重,那么就让大家看看我是怎么样犯罪的。”
我一直以来都堵着一口恶气,今天不弄清楚,我就不活了!
长久没有男人的女人性格多少有点问题,最好的也时不时象更年期提前间接性发作。
阎王无论是为了堵悠悠众口,还是为了平息我的怨气,都必须拿出点理由。
于是阎王又字正腔圆地威武一声:“看一旁水明镜!”
我的头跟着鬼差的目光转向了竖立在左边柱子的一个五米多高的乌木外框银镜,上雕天庭仙人下棋品茗等一派和睦融融之色;中雕百姓悲欢离合、婚丧嫁娶之人间百态;下雕地府审判十八层地狱众象。
镜旁小鬼一甩衣袖,原本光滑似水面的银表面突然如水面一般起了波澜,银面扭曲沸腾将面前一切扭曲着反照出来。
镜中的所有都混合在一起,渐渐分不清彼此,最后变成一片虚无,好似一团烟雾在镜框中。
烟雾渐浓,一些景象慢慢显露。
。
。
是个酒吧,和很多酒吧一样昏暗、暧昧,播放着一些嗯啊咿呀的歌曲。
一个身材高挑、曲线凹凸有致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那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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