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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敢做出这样可怕的揣测。
谁又会甘冒极刑之罪跋涉千里、风雨山川、去找寻一个也许并不存在的源头……终函关说:“我去到了禁界山,那里什么也没有,所以泽合国灭去之后才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去争夺,才会无人看管了吧。”
又问伏流说:“那么,之后你们又去了哪里?”
听了他的问题,伏流从怀里掏出一本陈旧的册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墨绘的地图。
伏流指着上面的一处山脉,说:“这就是禁界山。”
然后又指着禁界山偏东南的一处山脉,说:“这是极崖山。”
“极崖山?”
终函关盯着地图仔仔细细地看着。
“那么你们是怎么会找到极崖山的?”
终函关继续问。
“我们的做法其实和你也是一样的。”
伏流说,“既然有水流,就一定能够顺着水流找到水源。
从禁界山出来以后,我们再次沿着泽合地界的水路一直寻找,一直沿着水流走,终于走到了极崖山。”
“你们怎么能确定,极崖山就是水流的源头?”
终函关再问。
“因为极崖山之后就没有再找到别的水流,而极崖山中有一大片干涸的湖泽,它连着所有的水流。
所以,那里应该就是水流的源头了。”
伏流说。
终函关又仔仔细细地把手中的地图看了好几遍,终于说:“从这份地图来看的话,极崖山确实是所有水流的源头之地。”
然后他放下地图,再次问伏流:“那里真的完全干涸了吗?”
伏流长叹一声,说:“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极崖山的湖中竟会干涸至此。
阿漉他为了寻找极崖山湖泽的出水点,一点一点在湖泽中往深处挖掘。
我们没有水,带的干粮也吃完了,山上能吃的东西我们都吃遍了,但是到了冬天,山里的草木几乎都凋谢了、枯黄了,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吃了……”
说到这里,伏流停了一会儿,才接着往下说:“阿漉他还是没能撑过那个冬天……”
眼前昏一阵、明一阵,已经几度失去意识,躺在干裂的湖岸上,勾漉知道自己大限难逃,他侧头望着干涸的湖泽,用尽力气想要翻转身体。
伏流连忙扶住他帮他翻过身,勾漉趴在地上艰难地想要再次朝干涸的河床爬去。
“阿漉……”
伏流唤了他一声,把他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背着他一步一步走进了宽广而荒凉的河床。
勾漉趴在他的背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伏流,我好不甘心……我还不想死、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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